有感于抽烟这些年
烟又入手,月悬梢头。
静夜自思,烟路蹉跎。
云雾缥缈,光阴如梭。
回首遥望,思绪多多……
一 凤凰入眼来,情丝心头栽
想来那是遥远的童年,十岁左右,黄毛小子,寒暑假期,常到山里田间,捡柴牧牛。踏着晨露,顶着炎阳,背着晚风,无忧无虑的少年,虽然生活苦了点,倒也快乐悠闲。
常望着村中的长辈,吐着一缕缕烟云,宛如神仙,心中仿佛有了种渴望。这种渴望,在某个放牛的午后,被点燃,被实现。
那是个年纪稍大的伙伴,应该是有意的怂恿,结成“神偷小侠”,前去窃烟——凤凰。八十年代初的孩子,口袋怎能富裕,能摸出一两个分币,就很了不起了,可那是价值一元的香烟,在我们那时的眼里,可是天文数字。为了所谓的理想,只能去偷了。
穿过金黄的麦浪,怀着初生牛犊的勇气,我们一起站到了小店柜前。也不知经历了几个回合的攻守,也不知带头大哥使出了什么绝招,反正最后烟是到手了。回到山头,回到牛的身边,我们围在一起,眼里都写满了欣喜和刺激:凤凰即将飞起,那是如何的美丽……
烟支终于分到了手上,一支,三五个小伙伴,一人仅分一支,其余都被带头大哥收入囊底。擦燃火柴,烟雾依次升起。是苦涩,是欢喜;是新鲜,是希冀;是实现理想,还是凤凰涅槃……
总之,随着烟火的熄灭,那缕缕的情丝,已经悄然播入心里……
二 也曾相离别,情种埋风雪
此后的好些年里,虽然也偶尔抽过,但香烟基本是与我长别离的。见到他人抽烟,那圈圈的烟雾,似乎从未勾出心底的爱意。或许也渴望,或许也在意,或许也羡慕,或许也向往……
但是,从未有过亲密的接触,从未有过冲动的情欲。
如今想来,应该是读书的原因,小学——中学——中专——函授,一路起来,总在求学,没有停歇,所以是纪律的制约,让我们相离别。
现在有时也想不通,为何在此后的一天,会深深爱上,难分难别?
三 情缘终再续,相逢又相许
学业的结束,是工作的开始。
记得是在参加工作后的第二个年头,我们终于再续前缘,这时我才发现,心底的情丝,不知何时竟悄然织成了网,将我笼罩,将我俘虏,从此形影不离。
究其根源,还是一位新来的同事,让心底的情种生根发芽,开花结果。
这位同事的烟缘已然早结。我俩也还合得来。开始,他总是把烟发给了我,我也从未拒绝,欣然入手,快意品抽。心底的情种,终于在朝朝暮暮的浇灌中茁壮成长,枝繁叶茂。
四 此情为何物,为何终难弃!
弹指一挥间,多少岁岁年年,多少花开花谢,多少日升日落,多少秋去春来,烟尘漫漫,烟海茫茫,总是烟花烂漫,烟霞多彩。
香烟,终于悠悠长在。
一日无事小神仙,离开香烟却难眠。
风风雨雨人生路,浮浮沉沉历艰险。
携手共济黄河渡,并肩同登太行川。
片刻不见如三秋,与君情意焉能断。
今夜风雨潇潇,烟雾吐纳升腾。若有所思,遂成此文。愿闻诸君,有何高论。感则尽言,论剑昆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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